泉州白癜风医院 http://pf.39.net/bdfyy/bdfzd/210303/8708944.html、、潜艇战友聚会(年·青岛)视频舰务班一、舰务军士长陈再恒陈再恒(.9.8~),湖北省黄梅县人。年9月入伍,从潜艇士兵学校毕业后分配到潜艇工作,历任舰务兵、舰务班长、舰务军士长,年任支队政治部组织干事,年入南京海军指挥学院学习,毕业后任潜艇副政委、政委,年任潜艇基地艇—22艇员队政委。年授海军上校军衔。年转业到青岛市劳动局技工学校任副校长、书记,年任青岛开源集团党委书记兼第一副总经理,年任青岛开源集团监事会主席。年1月退休。我上艇的时候,陈再恒还在艇上当军士长。人长得眉清目秀,身体略显单薄,性格比较开朗,喜欢和张地岭等人开玩笑。张地岭的外号叫“大愣”,在我的印象中,陈再恒叫“大愣”最多最响。陈再恒也有一个外号——“黏糊”,看他的性格,很爽快的一个人,不知“黏糊”这个外号是怎么来的,反正我们上艇的时候就有这个外号了。不久,他调到支队政治部组织科当干事去。年我调到支队政治部宣传科当干事,两个科的办公室楼上楼下,经常见面。年我调到舰队政治部创作组当创作员,他也到南京海军指挥学院去学习,此后就见的少了。后来我调到北京工作,才发现他和无线电班长陈献彩关系很好,年张连忠从海军司令员岗位上退下来,有一段时间,他每年和陈献彩一起去看望张司令。他们分别从青岛和温州出发,在首都机场会合,一起进城,看过张司令,又一起返回机场,各自飞回自己所在的城市。年12月9日,陈献彩去世,陈再恒得到消息,专程从青岛赶赴温州,代表张司令和老艇的官兵为陈献彩送行。由此可见战友情深。年,我编辑老艇纪念册时,陈再恒写了一篇文章《军旅生涯苦乐事》。潜艇生活的苦是公认的,至于乐,那就是苦中作乐了。军旅生涯苦乐事陈再恒潜艇是一个团结、奋进、有战斗力、有光荣历史的战斗集体,也可以说是将军的摇篮。艇出了三个将军,他们是:海军司令员张连忠、北海舰队副司令员张岩和青岛基地司令员韩芳润。我曾经在这艘潜艇上服役5年,深感荣幸和自豪。在潜艇工作和生活的5年里,有许多值得回忆的往事,过去将近40年了,现在想起来还像在眼前一样。记得大概是年的夏天,潜艇在大公岛以南的23、24号海区训练二号科目。第一天训练还算比较正常,到了第二天,海上刮起了七、八级大风,科目训练已无法正常进行,绝大部分艇员晕船,呕吐不止,无法进食。我本人能抗六级风浪,那天虽然没有呕吐,但胃里也翻江倒海地难受,脑袋像是随时都要爆炸一样。我和其他艇员一样,多么期待返航的消息啊!就在这时,艇长张连忠却做了在海区抛锚的决定。潜艇在海区抛锚,真是大海里一片小小的树叶,上下左右不停地摇晃。进入锚泊部署后,除了部分人员值班外,大部分艇员休息。在大风浪里休息也是件困难的事。我躺在一舱吊铺上要紧紧抓住吊铺铁链,否则随时都有掉到地板上的可能。抛了几天锚我已记不清了,返航靠码头后,走在路上路在晃,躺在床上床在晃,连做梦都是晕船,到了半夜我实在坚持不住了,跑到厕所大吐一场,咳破嗓子吐出了血丝。没想到我的第一次晕船呕吐,竟然是在锚泊返航的陆地上。我把对大海的复杂感觉全吐了出来,印象太深刻了。再有一件是生活中的小事——吃蛤蜊。我家住内陆,入伍前没见过大海,别说是吃蛤蜊,连蛤蜊是什么都没听说过。记得第一次吃蛤蜊,还是当时的电工班长韩芳润教我的。一个星期天,等到大海退潮后,韩班长带着自制的用粗铁丝做的齿耙子和装蛤蜊的家什——罐头盒,领我到海边,在退潮的海滩上,从泥沙中挖出蛤蜊,用海水洗净后装入罐头盒里,再添点海水。到艇上弄点柴油,用抹布点燃,等罐头盒里的蛤蜊煮开口后就可以吃了。韩班长说:小陈快吃,蛤蜊很鲜。我第一次吃这种海鲜,可能是内陆人的味觉还不习惯的缘故,觉得味道很怪,非常难吃。后来,由于韩班长的言传身教,随着时间的推移,吃蛤蜊、喝啤酒,倒也成为我水兵生活的一件乐趣,蛤蜊也成了美味佳肴。二、舰务军士长梁吉和梁吉和(.9.28~),江苏省扬州市邗江区(原邗江县)人。年2月入伍,任潜艇舰务兵,年3月任舰务班长,年8月任舰务军士长;年秋到武汉接新艇(后改舷号为),年任潜艇动力长,年任机电长;年3月任潜艇机电长。年底转业,任江苏省邗江县建筑安装公司经理兼总支书记,后到邗江市建设局工作。我在写《航电兵徐冲》的那一节里,写到年初我的脚趾被潜望镜挤伤的事情。在那一节中,我只写了前半段故事,后半段要留到这里来写。上回说到我一声惨叫,艇值日梁吉和从二舱蹿了过来,连忙用我的袜子把脚尖包上,又找来一块大抹布,迅速一缠,背起我就走。那时我虽然不是很重,但是也有一百多斤,从三舱到二舱再到一舱,要过两道圆形防水门,防水门的直径为厘米,一个人钻,迈腿弯腰,动作协调,才能勉强钻过去,如果背上再背一个人,那就要把腰弯得更低,不然就会碰到我的头。现在回头想想,那个难度是很大的。梁吉和居然在背着我的情况下,用很快的速度钻过两道防水门,来到一舱。03型潜艇一舱升降口的扶梯不是很高,但也有三四米,平时一个人爬,没有问题,背一个人爬,肯定很难。梁吉和背着我,蹬蹬蹬爬了上去,钻过直径只有厘米的升降口,登上甲板,通过舷梯,跑上浮码头,又呼哧呼哧一路小跑,把我送到支队卫生科。梁吉和身体很壮实,可以说是虎背熊腰。他的背很宽,现在回想起来,如果不是因为脚伤很疼,认真体会一下在大哥哥背上的感觉,一定很惬意。当然了,如果不是受伤,他也不会背我。到了卫生科,他已经累得满头大汗,当时正是初春,天很凉,我们还穿着棉工作服,想必他的衬衣已经被汗水湿透了。值班医生看到梁吉和背着我急匆匆跑进来,知道出了什么事,连忙迎上来问:“怎么了?”“脚伤了。”梁吉和把我放在急诊室的床上,站在一边呼哧呼哧喘气。医生揭开包在我脚伤的抹布和袜子,我看见我的五个脚趾已经被鲜血染红了。医生用药棉给我清理了一下血迹,用镊子夹起偏到一边的大脚趾盖,脚趾盖已经完全从甲床上脱落,只有一点点皮相连。医生毫不犹豫地拿起剪子把脚趾甲剪掉了,然后用酒精把创面清理干净,洒上一些消炎粉,还有一些什么药物,就给我包扎上了。在医生处置的过程中,伤口很疼,但比起被潜望镜挤伤的那一瞬间,要轻多了。我一口口吸着凉气,没有喊疼。医生说:“没关系。没伤到骨头。注意不要让伤口感染,很快就会长好。”我在卫生科的病床上躺了一个星期,换了几次药,就出院了。不久,我去参加了艇25天的远航。当时因为年纪小,还不大懂得感恩。多年以后,每当我回想起这件事,我的心里就充满感动。年,我到镇江采访,专程去镇江对面的扬州看望了梁吉和,一起见面的还有刘金仁等曾经在支队潜艇上工作过的战友。从年到年,过去了将近40年,我怀着一种感恩的心情向梁吉和敬酒。说起那段往事,他却淡淡地说:“小事,不值一提。”对他来说是小事,对我来说,却是一辈子难忘的大事。为写这段故事,我特地到“曾经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