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节写父亲,有珠玉3篇在前,中学生

范文:渔父(简媜)(有删节)

父亲,你想过我吗?“虽然只做了十三年的父女就恩断缘尽,他难道从来不想?”我常自问。然而“想念”是两个人之间相互的安慰与体贴,可以从对方的眉眸、音声、词意去看出听出感觉出,总是面对面的一桩人情。若是一阴一阳,且远隔了十一年,在空气中,听不到父亲唤女儿的声音;在路途上,碰不到父亲返家的身影,最主要的,一个看不到父亲在衰老,一个看不到女儿在成长,之间没有对话了,怎么去“想”法?若各自有所思,也仅是隔岸历数人事而已。父亲若看到女儿在人间路上星夜独行,他也只能看,近不了身;女儿若在暴风雨的时候想到父亲独卧于墓地,无树无檐遮身,怎不疼?但疼也只能疼,连撑伞这样的小事,也无福去做了,还是不要想,生者不能安静,死者不能安息。当母亲怀我,在井边搓洗衣裳,洗到你的长裤时,有时可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酸梅或腌李,这是你们之间不欲人知的体贴,还不是为了我!父亲,你是一个大剌剌的庄稼男人,突然也会心细起来,我可以想象你是何等期待我!因为你是单传,你梦中的我必定是个壮硕如牛的男丁。可是,父亲,我们第一次谋面了,我是个女儿。我畏惧你却又希望接近你。那时,我已经可以自由地跑于田梗之上、土堤之下、春河之中。我非常喜欢嗅春草拈断后,茎脉散出来的拙香,那种气味让我觉得是在与大地温存。我又特别喜爱寻找野地里小小的蛇莓,翻阅田梗上每一片草叶的腋下,找艳红色的小果子,将它捏碎,让酒红色的汁液滴在指甲上,慢慢浸成一圈淡淡的红线。我像个爬行的婴儿在大地母亲的身上戏耍,我偶尔趴下来听风过后稻叶窸窸窣窣的细语,当它是大地之母的鼾声。这样从午后玩到黄昏,渐渐忘记我是人间父母的孩子。而黄昏将尽,竹舍内开始传出唤我的女声棗阿嬷的、阿姆的、隔壁家阿婆的,一声高过一声,我蹲在竹丛下听得十分有趣,透过竹竿缝看她们焦虑的裸足在奔走,不打算理,不是恶意,只是有一点不能确信她们所呼唤的名字是指我?若是,又不可思议为什么她们可以自订姓名给我,一唤我,我便得出现?我唤蛇莓多次,蛇莓怎么不应声而来呢?这时候,小路上响起这村舍里唯一的机车声,我知道父亲你从时常卖完鱼回来了,开始有点怕,抄小路从后院回家,赶紧换下脏衣服,塞到墙角去,站在门槛边听屋外的对话。“老大呢?”你问,你知道每天我一听到车声,总会站在晒谷场上等你。阿嬷正在收干衣服,长竹竿往空中一矗,衣衫纷纷扑落在她的手臂弯里,“迫迌不知晓回来,叫半天,也没看到囝仔影。”我从窗棂看出去,还有一件衣服张臂粘在竹竿的末端,阿嬷仰头称手抖着竹竿,衣服不下来。是该出去现身了。“阿爸。”扶着木门,我怯怯地叫你。阿嬷的眼睛远射过来,问:“藏去哪里?”“我在眠床上困。”说给父亲你听。你也没正眼看我,只顾着解下机车后座的大竹箩,一色一色地把鱼啊香蕉啊包心菜啊雨衣雨裤啊提出来,竹箩的边缝有一写鱼鳞在暮色中闪亮着,好像鱼的魂醒来了。地上的鱼安静地裹在山芋叶里,海洋的色泽未退尽,气味新鲜。“老大,提去井边洗。”你踩熄一支烟,喷出最后一口,烟袅袅而升,如柱,我便认为你的烟柱擎着天空。我知道你原谅我的谎言了,提着一座海洋和一山果园去井边洗,心情如鱼跃。我习惯你叫我“老大”,但是不知道为何这样称呼我?也许,我是你的第一个孩子;也许,你稍稍在自我补偿心中对男丁的愿望;也许,你想征服一个对手却又预感在未来终将甘拜下风。你虽为我命名,我却无法从名字中体会你的原始心意,只有在酒醉的夜,你醉卧沙发上,用沙哑而挑战的声音叫我:“老棗大,帮棗我脱鞋棗”非常江湖的口气。我迟疑着,不敢靠近你那酒臭的身躯,你愤怒:“听到没?”我也在心底燃着怒火,勉强靠近你,抬脚,脱下鞋,剥下袜子,再换脚。你的脚趾头在日光灯下软白软白地,有些冲臭,把你的双脚扶搭在椅臂上,提着鞋袜放在门廊上去,便冲出门溜去稻田小路上坐着。我很愤怒,朝黑黑的虚空丢石头,石头落在水塘上:“得拢!”月亮都破了。只有这一刻,我才体会出你对我的原始情感:畏惧的、征服性的、以及命定的悲感。然而,我们又互相在等待、发现、寻找对方的身影。夏天的河水像初生育后的母乳,非常丰沛。河的声音喧哗,河岸的野姜花大把大把地香开来,影响了野蕨的繁殖欲望,蕨的嫩英很茂盛,一茎一茎绿贼贼地,采不完的。不上学的午后,我偷偷地用铁钉在铝盆沿打一个小孔,系上塑胶绳,另一头绑在自己的腰上,拿着谷筛,溜去河里摸蛤蜊。“扑通!”下水,水的压力很舒服,我不禁“啊啊啊”的呼气。河砂在脚趾缝搔痒、流动,用脚趾一掘,就踩到蛤蜊,摸起来丢在铝盆,“咚!咚!咚!”蛤蜊们在盆里水中伸舌头吐砂,十分顽皮,我一粒一粒地按它们的头,叫它们安静些。有时,筛到玻璃珠、螺丝钉、纽扣,视为珍宝,尤其纽扣。我可以辨认是哪一家婶子洗脱的扣子,当然不还她,拿来缝布娃娃的眼睛。啊!我没有家,没有亲人,没有同伴,但拥有一条奔河,及所有的蛤蜊、野蕨、流砂。这时候,远方竹林处传来你的摩托车声,绝对是你的,那韵律我已熟悉。我想,我必须躲起来,不能让你发现我在玩水。但这一段河一览无遗,姜叶也不够密,我只得游到路洞中去藏,等待你的车轮碾过。我有种紧张的兴奋,想吓你,当你的车甫过时,大声喊你:“阿棗爸啊!”然后躲起来,让你只闻其声不见其人,偷看你害怕的样子:你也许会沿着河搜索,以为我溺死了,刚刚是回魂来叫你,你也许会哭,啊!我想看你为我哭的样子……来了,车声很近了,准备叫,“轰轰轰……”车轮碾过洞的路表,河波震得我麻麻的,我猛然从水中窜出,要叫,刹那间心生怀疑,车行已远……那两个字含在嘴里像含着两粒大鱼丸,喘不过气,我长长地叹一口气,把那两字吐到河水流走。叫你“阿爸”好像很不妥贴,不能直指人心,我又该称呼你什么?才是天经地义的呢?一身子的水在牵牵挂挂,滴到水里像水的婴啼,我带着水潜回河中,不想回家帮你提鱼提肉,连对“父亲”的感觉也模糊了。夏河如母者的乳泉,我在载浮载沉。然而,为何是你先播种我,而非我来哺育你?或者,为何不能是互不相识的两个行人,忽然一日错肩过,觉得面熟而已?我总觉得你藏着一匹无法裁衣的情织锦,让我找得好苦!迟归的夜,你的车声是天籁中唯一的单音。我一向与阿嬷同床,知道她不等到你归来则不能睡,有时听到她在半睡之中自叹自艾的鼻息,也开始心寒,怕你出事。你的车声响在无数的蛙鸣虫唧之中,我才松了心,与世无争。你推开未闩的木门进入大厅,跨过门槛转到阿嬷的房里请安,你们的话中话我都听进耳里,你以告解的态度说男人嗜酒有时是人在江湖不得不,有时是为了心情郁促。阿嬷不免责备你,家里酿的酒也香,你要喝几坛就喝。也免得妻小白白担了一段心肠。这时,阿姆烧好了洗澡水,也热了饭汤,并请你亲自去操刀做生鱼片。一切就绪,你来请阿嬷起身去喝一点姜丝鱼汤。掀起蚊帐,你问:“老大呢?”“早就困去罗。”你探进来半个身子,拨我的肩头叫:“老大的棗老大的棗,起来吃としみ!”我假装熟睡,一动也不动。(心想:“再叫呀!”)“老大的棗”“困去了,叫伊做啥?”“伊爱吃としみ。”做父亲的摇着熟睡中女儿的肩头,手劲既有力又温和,仿佛带着一丁点怕犯错的小心。我想我就顺遂你的意思醒过来吧!于是,我当着那些蛙们、虫群、竹丛、星子、月牙……的面,在心里很仁慈的对着父亲你说:“起来吧!”“做啥?阿爸。”我装着一脸惺松问你。“吃としみ。”说完,你很威严地走出房门,好像仁至义尽一般。但是,父亲,你寻觅过我,实不相瞒。那是我今生所握过,最冰冷的手。“青青校树,萋萋芳草”的骊歌唱过之后,也就是长辫子与吊带裙该换掉的时候。那一日,正是夏秋之间田里割稻的日子,每个人都一头斗笠,一手镰刀下田去了。田土干裂如龟壳,踩在脚底自然升起一股土亲的感情。稻穗低垂,每一颗谷粒都坚实饱满,闪白闪白的稻芒如弓弦上的箭,随时要射入村妇的薄衫内,好搔得一驼红痒。空气里,尽是成熟的香,太阳在裸奔。父亲,你刈稻的身躯起伏着,如一头奔跑中的豹。你的镰刀声擦过你的耳际,你的阔步踩响了我左侧的裂土,你全速前进,企图超越我,然后会在平行的时候停下来,说:“换!”然后我就必须成为你左侧的败将,目送你豹一般向前刈去,一路势如破竹。但是,父亲,我决心赢你。我把一望无际的稻浪想象成战地草原,要与你一决雌雄。我使尽全力速进,刈声脆响,挺立的稻杆应声而倒,不留遗言。我听见你追赶的镰声,逼在我的足踝旁、眉睫间、汗路中、心鼓上,我喘息着,焦渴着,使刀的劲有点软了,我听见你以一刈双棵的掌势逼来,刈声如狼的长嗥,速度加快,我不由得愤怒起来,撑开指掌,也以同样的方式险进,以拼命的心情。父亲,去胜过自己的生父似乎是一件很重要的事,你能了解吗?当我抵达田梗边界,挺腰,一背的湿衫,汗水淋漓。我握紧镰刀走去,父亲,我终于胜过你,但是不敢回头看你。再见到你,是一个寤寐的夜,我都已经睡着了,正在梦中。突然,一记巨响棗重物跌落的声音,改编了梦中的情节,我惊醒过来,灯泡的光刺着我的睡眼,我还是看到你了,父亲。你全身爬进床上衣柜的底部,双拳捶打着木板床,两脚用力的蹭着木板墙壁,壁的那一面是摆设神龛的位置,供桌、烛台、香炉,及牌位都摇摇作响,阿嬷束手无策,不知该救神还是救人?你又挣扎着要出来,庞大的身躯卡在柜底,你大声的呼啸着、咆哮着、痛骂一些人名……我快速地爬下床,我知道紧接着你会大吐,把酒腥、肉馊、菜酸臭,连同你的坛底心事一起吐在木板床上,流入草席里。父亲,我夺门而去,夜雾吮吸着我的光臂及裸足,我习惯在夜中行走,月在水田里追随我,我抓起一把沙石,一一扔入水田,把月砸破,不想让任何存在窥见我心底的悲伤。整个村子都入睡了,沉浸在他们箪食瓢饮的梦中。只有田里水的闹声,冲破土堤,夜奔到另一畦田,只有草丛间不倦的萤火虫,忙于巡逻打更。父亲,夜色是这么静谧,我的心却似崩溃的田土,泪如流萤。第一次,我在心底下定决心:“要这样的阿爸做什么?要这样的阿爸做什么?”父亲,我竟动念绝弃你。阿爸,你的车声响起,近了,与我擦肩而过,我蹲踞着,也不回头看你了,反正,你是不会停下来与我说话的。我把长裤用力一抛,“趴”入河,用指头钩住皮带环,两只裤管直直地在水里漂浮,水势是一往无悔的,阿爸,我有一两秒的时间迟疑着,若我轻轻一放指,长裤就流走了。但我害怕,感觉到一种逝水如斯的颤栗,仿佛生与死就在弹指之间。我快速地把长裤收回来,扭干每一滴水,把它紧紧地塞进水桶里。好险!捡回来了,阿爸!但是阿爸,你的确是一去不返了。就这样告别了吧,连行囊也来不及整理,至亲的人,也吝啬得不打一声招呼。就这样远去了吧,连回程的时间也不肯讲,此行的方向,也拒绝透露不知该如何称呼你了?

父亲,你是我遗世而独立的恋人。

范文二:

日前,一篇由郑州初一女生张霖彤完成的作文《我爸爸就是一只熊猫》拍出了10万元的天价。消息传出,网友们对张霖彤的我爸爸就是一只熊猫全文阅读和下载备感兴趣,纷纷浏览并转发,有网友称文字有价,感情无价。

  张霖彤郑州初一女生拍出天价作文引发热议

  近日,一篇由一位郑州初一女生完成,题目为《我爸爸就是一只熊猫》的作文,在河南美术馆举办的公益爱心艺术拍卖展览中,以10万元的价格被国际收藏家、前瑞士驻华大使乌里·希克拍下,目前支票已经落实到账。这让得知此消息的媒体和网友备感吃惊,也对这篇作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

  据悉,乌里·希克是在开展的前一天参观时对张霖彤的作文产生兴趣的,当时他在玻璃柜前站着听了半个小时的翻译,随着决定以10万元购买了这篇文章。而在网上,该文全文受到了礼遇,无数人点击并转发,并热议着此事。有网友评价道,其实老乌看中的不是文字,而是蕴藏在其中的真挚情感,正所谓文字有价,情义无价啊。

《我爸爸就是一只熊猫》全文阅读

  人生有黑白两面,社会也是有黑白两面的,那么我的爸爸呢?呵呵,他就是一只熊猫,也有着黑白两面。

  我的爸爸是一个45岁的中年帅男人,他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的感觉,更是一个大丈夫气概的人,他有时细心得像个女人,有时粗旷得比男人还男人,我就喜欢这个样子的爸爸。

  他是一个情绪多变化的人,特别是在喝醉酒后。人活在世上,谁还没有点忧愁?爸爸在忧愁时总爱喝点小酒。在客厅里,只见爸爸孤独的身影,他每次只喝一点,但总因为酒量不行,而醉。爸爸醉后,显得很可爱,脸像红透了的苹果一样,有时傻傻地笑,有时默默地流泪,谁曾知道他的艰辛?

  喝醉后的爸爸,总爱拉着我说话儿,还时不时骂我:小傻蛋,笨妞,句句之间都体现着对我的爱。你们别以为,喝醉后的爸爸没什么变化,他变化可大着呢!不喝酒的时候,理性,脾气温和可善,但他一旦喝醉,脾气便很不好,可以用凶来形容。

有一次,因为我,爸爸喝酒了,醉得很厉害,他也哭了,晶莹的泪珠滴下来,仿佛滴在我的心头,爸爸还不是因为我?我上前去安慰他,他却手一挥,张着嘴大叫:“别管我!!”甚至不让我靠近。我明白爸爸,他是一家人的顶梁柱,肩负着重大的责任,伤心不想在平时体现出来,却在酒后吐出。我上着那么贵的学校,让家里开支紧张,这可让爸爸怎么办?但我就是受不了他的脾气,出口伤人!!有时候,真想回嘴,但一想他是我爸爸,便忍住了。

  仔细想想,爸爸那些小毛病算什么,他为我付出了那么多,我难道就只记住他的坏,不记着他的好吗?

  妈妈为了让我上好学校,更好地学习,从小学开始边去外地工作,只有节假日和寒暑假才能回来,我爱妈妈,也想妈妈,妈妈更爱我,也更想我。妈妈去外地是为了我,我不能把心思放在想妈妈上,要好好学习,才是对妈妈的回报。于是,我又开始努力地学习了。

  爸爸承担了照顾我的重大任务,他从来不怨,总是细心地呵护我,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,他这样子照顾我,还怎么工作呀!没办法,爸爸就把工作辞了,只有在空闲的时候,做点小生意。

  每一次,都是我吃香喷喷的新饭,爸爸吃剩饭。我生病了,爸爸急得跳墙,医院,累得满头大汗也不叫苦。而他生病了,一声不吭,默默干自己的事。我去劝说,医院看看,开点儿药,好得快!爸爸总说,不用,一会就好!我不再说什么,但泪早已流了下来,爸爸,你对我的付出,我一定会加倍回报的。

  上小学期间,爸爸的任务很重。我上的是小学午托班,中午饭在学校吃,爸爸总是将早饭和晚饭做得很丰富,而午饭呢?或许是一个菜,一碗汤……我问爸爸:“爸爸,你午饭都吃什么呀?为什么没见你剩饭!”爸爸总是笑着说:“爸爸吃得可好了,我饭量大!”我听了,眼睛一酸,爸爸呀,女儿知道你吃得不好呀!

  就这样,爸爸起早贪黑地照顾我,早上四五点就起床,凌晨一两点还没睡!等我早上去学校了,爸爸孤零零地一个人,回到家里冷冰冰的家感受不到一点点温暖,即使这样,爸爸依旧会做点儿生意来补贴家用。休息了,给妈妈打个电话,写封信,报个平安!

  六年过去了,我都已经上初一了,上了个好学校,学费也贵了,一年两万多!这么贵的学费,爸爸妈妈依旧咬着牙让我上!爸爸妈妈你们放心,我会挣大钱孝敬你们的!!

  这就是我的爸爸,他是有些毛病,但,他为我做的一切,早就将那些毛病对我的影响铲除,我想说:爸,谢谢你!你真是一只伟大的“熊猫”!

范文三:

父亲的烧烤摊

泰顺育才初级中学七(1)班王静

“来吃烧烤喽!”听到吆喝声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过去瞧一瞧。只见男人的手不停地翻动着烤串,时不时刷上一层油,烤肉渐渐变得金黄,发出“滋滋——”的声音。他顺势拿起香料瓶,手腕轻轻一抖,香粉精确无误地落在肉串上。不一会儿,肉串就散发出浓郁的香味,攻占食客的味蕾,唇齿留香,令人垂涎忘返。

烧烤摊的主人叫阿荣,也就是我——父亲。

烧烤的材料都是父亲精心挑选的。新鲜蔬菜和肉,由我母亲亲手串起来。父亲说:“咱不能卖不新鲜的烧烤。”而价格上,他也常常给人优惠。物美价廉或许可以准确地形容我们家的烧烤。

听母亲说,父亲做烧烤的时间比我的年龄还长。他的烧烤摊曾经是罗阳顶有名的阿荣老烧烤。一说起泰顺小吃,父亲总会竖起拇指说就数我阿荣烧烤。为什么这么有名呢?我想这不仅仅是父亲的烧烤手艺好,还有他日积月累的的诚信与勤劳。

父亲常开玩笑说他是罗阳最勤奋的人。每每这时,我就打击他,谁每天睡到大中午的?但我知道,这是因为他每天凌晨两点睡的觉。每天当我早早睡下时,我勤劳的父亲还在外奔波经营;当我早起去上学时,他正睡得香甜。我总能闻到他换下的衣服带着浓浓的烧烤味。父亲是没有节假日的,不论刮大风,还是下大雨,只要有客人,他都要出去。晚上哪怕再晚,只要店里还有客人,父亲都会等到顾客走了才收摊回家。

不过,因为年初的疫情,父亲的工作地点从外面搬到了家里。刚开始,他也担心会少了生意。可奇怪的是,他从来不会因为生意的不景气而减少对烧烤的热情。那金黄的烤串,在他的一摆一翻,一拿一抖之间,仿佛有了灵魂的精灵,散发着“滋滋——”的香气。

为了给顾客更好的环境,父亲可谓是尽心尽力。他认真地装扮着楼下的小店:怕场地太小,租下了后面的仓库,刚做起没多久的墙又凿开了一个门;怕吵到隔壁邻居,他不仅装上了隔音门,还在周围的墙上都贴上了隔音棉;怕夏天顾客们嫌热,竟毫不犹豫地装上了空调……父亲“装扮”小店的事还有很多,也琐碎,但他做得一丝不苟。我有时怀疑,在老城顾客逐渐减少的情况下,父亲做这些还有意义吗?

我很快有了答案。就在那天,我坐在卧室,听到楼下传来一声“这里有一家非常好吃的烧烤。”我明白了,父亲这么做是秉承了一个最基本原则:给食客舒适的环境,让食客爱上阿荣的烧烤。耳畔又响起爽朗的招呼声:“来吃烧烤喽——”

或许一家一店将会是父亲的全部,但阿荣的烧烤摊带给我的却不只是美味的食物。

(指导老师:陈燕萍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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